第(2/3)页 刘云问:“我听说,你们下一步要研究射程达到一百公里的火箭是吗?” “是,现在正在研究。这种火箭和我们现在使用的火箭不一样了。要是使用液体火箭发动机。 ”李威说,“其实射程再远点也行。只是精度才是最要命的,你射的再远,精度没有也是没啥用的!” 几个人越说越高兴,好像根本不是刚打完一场仗。嬉笑着说了一阵之后,刘云打住话头说:“我看明天休息一天,要是路易十四还不投降的话,我们就开始攻城。这两天,空军和三角翼飞行员要辛苦一下,再重新侦察一遍巴黎城里面的情况!” 李菁说:“通知范波去给我们路易十四陛下送一封劝降信。我想我们可敬的陛下也应该知道自己半斤八两了吧?” “呵呵!”刘云笑了笑说,“我们这第三道防线打击的力度实在是太大了,步兵冲上去的时候,根本就没啥可干的。我想路易十四可能还想在这第三道防线多烧些我们炮车吧,现在可是美梦难圆了!” 李威说:“最好路易十四还是投降吧!不然进城就是血流成河!” “怎么了李威,这些年不打仗,手软了?”李菁揶揄着李威说。 “哼!”李威用鼻子哼了一下说,“我们攻进鲁昂之后,城里面很少有投降的,几乎都杀光了。虽然是屠杀一样。可是我们官兵们都觉得这样仗,打胜了也是心里很不舒服!” 秦鹏也说:“我估计,要是像鲁昂那样攻城,巴黎城里面死伤的人数,没有百万,也要有几十万。还是争取逼迫路易十四投降吧!” “我看啊,还是我带人跳进卢浮宫把路易十四活捉了,然后再逼着他下令投降。”李菁仰着头说。 刘云说:“情报部发展的一些法兰西情报员已经在城里面,不过他们人数还是太少了,起不到多大作用。我们攻打巴黎城,没有攻打维也纳那样强有力的内应配合!李菁就是带人空降进去也是要血战一场。” 李菁说:“我已经让伞兵们很早的就开始了解卢浮宫的情况。我觉得路易十四不会轻易地交出巴黎。” “唉!这座美丽的城市,要是经过战火就有些可惜了!”刘云说,“我们该准备还是准备着。然后看看明天范波给路易十四送完信怎么样再说!” 巴黎城内的范波看起来每天都是清风明月的样子,还是出来到咖啡馆坐一坐四处逛逛。可是他随时的用电台和城外的指挥部保持联系,随时了解城外的战况。得知第三道防线已经被窑岗军队占领之后,他知道该自己出场了。果然,很快刘云就给他发电报,要求他们按计划给路易十四送一封劝降信。 整个使团早就做好了应变准备,该烧掉的文件都烧掉了。和使团所在院子里面向外挖的一个地道已经在窑岗情报部派来的人配合下,已经打开,随时可以通过地道将使团成员都撤出去。电台早就不在使团所在院子里面。 第二天一早,范波坐着汽车离开使团驻地的时候,就做好了回不来的准备,而且使团能走的人早就通过地道走了。剩下的也得到命令,要是有人强行冲进使团驻地,他们可以立刻从地道逃走。 看起来使团驻地四周都被路易十四的人包围了,可是他们不知道范波他们早就做好了应对准备。 范波坐着汽车向卢浮宫走的时候,看到整个巴黎已经是一片慌乱,到处都在修建各种路障工事,看来路易十四是想在巴黎城内和窑岗军队进行巷战了! 路易十四没想到范波今天会这么早就来到卢浮宫,昨天夜里几乎一夜没睡的路易十四,刚睡着不久没有人敢这个时候去喊醒路易十四。倒是博福尔公爵听到范波到了,将范波安排在会客厅,还要仆人按照中国人习惯,倒上了绿茶。 看着满脸憔悴的博福尔公爵,范波喝了口茶放下说:“公爵,这两天休息的不好吗?脸色很差啊!” “哼哼!”博福尔公爵用鼻子笑出了两声,说,“这两天要是能休息好就怪了!你们军队不断地向巴黎逼近,我们法兰西人鲜血每天都是血流成河,你说我们能休息好吗?” “也是啊!”范波赞同的说,“空气中都弥漫着血腥味道!美丽的塞纳河上尸体漂浮着一片片,实在是太惨了!” “这都是你们的军队造成的!”博福尔公爵神情严肃的说。 “是啊!不过要是你们的军队打到了我们窑岗,是不是我们的人也要血流成河了啊?”范波不温不火的反问。 “这?”博福尔公爵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问道:“亲爱的范先生!这一大早的,您不是来和我斗嘴的吧?” “不不,我是奉我们国家的命令,前来给陛下送一封书信。由于这封信十分重要,需要面见陛下!”范波此时也不想和博福尔公爵说那些没有用的。 “哦!是这样,我们陛下为了布置巴黎的防御,昨天夜里忙了一夜,你来之前刚刚睡下。你看你的书信是不是可以交给我,等陛下睡醒了,我替您转交!”博福尔公爵看着范波说。 其实范波和博福尔公爵私下里面关系非常不错,要是别的事,这封信范波完全可以放心的交给他,可是今天范波任务可不仅仅是送一封信,而是要面见路易十四试探出他真实想法,所以范波微笑着对博福尔公爵说:“公爵请原谅,这封信我必须亲自交给陛下,因为这封信实在是太重要了。关系到巴黎百万军民的生命,请公爵能理解!” 其实不用范波说,博福尔公爵也知道他送来的是一份劝降信,不过大明朝人主动来了,博福尔公爵觉得这是好事,起码不是那么被动了。所以一笑说:“呵呵,这样的话,可能要范先生多等一些了!” “没关系,我可以等!”范波又说,“只是不知道,巴黎城内百万军民会不会等得起了?” “哦?范先生是啥意思?”博福尔公爵觉得范波说的话有些严重了。 第(2/3)页